第三卷·ガラスの子守歌
知道自己最后一定会写着写着就完全抛开情节写感情…所以↓
这一卷的舞台设在了仙台:本州东北的大城市。距离东京只有1个小时新干线的路程。除了温泉和历史悠久的各处名胜古迹,更有许多现代的设施,历史沉淀与现代化都市有机结合的典型,一年四季游客不断。(MS鲁迅就是在仙台学的医)
而说到仙台不能不提的就是战国时代的伊達。这一卷登场的就是以伊達政宗为首的伊達和以最上義光为首的最上。(以下为剧透,不过没有人会避开吧)
被直江一个电话叫到仙台的高耶,与绫子针对仙台近几起的建筑倒塌事件展开调查。绫子在废墟现场发现了吸引灵聚集的咒术的痕迹。为了查出对方的身份与目的,两人分头在最近的两个出事地点守株待兔。果然如所料,一女子来到高耶守着的事故现场意欲施咒。(我就知道高耶的运气一定比绫子好|||)因无法施展力,高耶被女子击倒,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救下了高耶——武田家臣,高坂弹正。(一定有人在想为什么不是直江囧)
同一时刻的直江正在山形调查谜样死亡的议员。通过窃听器(?!)直江获知了最上義光的复活以及织田的卷入。不幸被发现的直江随后被俘,并得知了最上的阴谋——迁都仙台!!为了这个目的義光让灵力超群的儿子最上義康在仙台各处设「壇」布「地气结界」意欲一口气暗示仙台的所有市民。
另一方面,被高坂所救的高耶在伊達处醒来。被高坂邀请同盟的政宗得知高耶的身份却以“自己的苏醒只是为了保护仙台”为由没有为难地放他走了。本以为在仙台作祟的是伊達的绫子大感意外。
然而事件仍在进一步发展:地气结界已然发动,人们对在崩塌的建筑废墟中呻吟的伤者熟视无睹;意图不明的高坂在几次帮助高耶后竟一把火烧了他们的临时据点慈光寺。到底武田或者高坂有什么目的?卷入多方的伊達与最上的对抗会如何?高耶的力能否施展?被绫子叫来支援的千秋和让又会扮演怎么的角色?
……第四卷我还没看……
桑原每次都在卷末扔一个炸弹的行为实在很不人道。除此之外这一卷给我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直江被俘后与最上義光的那段对话了。
「しかし、そうやってこの世の仕組みをようよう深く知るうちに、この世がけして神仏の治める浄土ではないと知ったのじゃ」
但是,當我慢慢瞭解了這個世界的構造,我才發現這決不是神佛治理下的淨土。
「今の世の中は、巨大な生き物よ。意思を持って己の力で動いておる。これを御すべき当の人間たちの中に、足元も見えぬほど踊らされているものたちの何と多いことか」
這世界是個巨大的生物,在靠著自己的意識運動。而理應駕馭他的人們之中卻不乏亂了歩伐迷失其中之徒。
「ふたを開けてみれば、快楽のみ際限なくむさぼる世の中。ようやく”死”を思わず暮らせる世が……、いきつくところが、こんなものであるとは、わしは思いたくはないのじゃ」
揭開面紗看到的這個貪圖無限享樂的世界,這個終於不用總為“死亡”而提心吊膽的世界……別説親身經歴了,我連想都未想過。
「確かあの町は何もかもが集まりすぎて、もはや先のない町じゃ。あの吹き溜まりでは何も変えることは出来まい。」
這個城市確實聚集了太多,已經沒有未來了。只靠這些積留無濟於事。
借最上義光之口,桑原表达的是她对这个吞噬人精神的时代的看法。深得我心!
如果看小说的情节是娱乐,那么桑原笔下的精神是学习。而且情节情感两条线索是她的一贯风格。这一卷的主题是「母亲」(或者说以母亲为符号的家庭)。不能不说她安排得真的很巧妙,因为历史上的伊達政宗就有一段围绕母亲的故事。(详见上伊達政宗的链接)
「母亲」是仰木高耶的一根软肋。嗜酒的父亲、母亲的眼泪充斥着他的童年。母亲最终离家出走更是给了高耶深深的伤害。仙台,正是母亲抛下他们组成新家庭的地方。(高耶的力会不稳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他原本很怨母亲,虽然他也知道母亲忍受了太多了,她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但同时又深深地责备母亲扔下他们自己一个人寻找幸福的狡猾。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是夺走了“真正的仰木高耶”而换生的上杉景虎的现在,自认为是凶手的高耶已经没有资格责备母亲,却抑制不住的感到受伤。自己是上杉景虎,但没有记忆没有力量的他无法成为景虎,而自己却又做不回仰木高耶,没有退路。绫子在和直江的通话中说:
「あたし、あのこを景虎だと思えなくなってきちゃったのよ。ぜんぜん性格違うだもん」
我沒法把他當成景虎,性格完全不一樣啊!
「あの子は不安なのよ。誰かがついてあげなきゃだめなのよ。見かけより脆い子だわ。」
那個孩子很不安。必須有人跟著他才行,他比看起來脆弱得多。
「あの子、見かけよりも結構子供だわ。すぐ人を突っぱねたりするけど、心の奥では誰かに甘えたいんじゃないかな。誰かに心を開こうとしてるんじゃないのかな。」
他其實比看起來更像孩子。雖然老是馬上擺出拒絕的姿態,但是心底裏其實很想找個人敞開心扉地撒嬌。
あの子、仰木高耶にとっては、あたしたちは会ったばかりの他人だけど、でも確実に、あたしたちと新しい関係を結びつつあるわけでしょ。上杉景虎としてではなく、仰木高耶として、直江信綱を必要だと思い始めてるんじゃないの?」
雖然對於仰木高耶來説,我們只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但是我們之間確實在結成新的關係。不是作為上杉景虎,而是作為仰木高耶開始需要直江信綱這個人不是嗎?
但是直江却逃开了。他比谁都想重新开始,但也比谁都更能察觉高耶和景虎的区别和本质的相同。「被害者的狡猾」。直江很难不把如今脆弱姿态的高耶与30年前的事件重叠起来,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他流露出的戒备和拒绝已经伤害了高耶。
俺を守るのが“景虎”がだから。
景虎を守るのが“使命”だから。
自分を正当化するために。
会保護我是因為“景虎”。
会保護景虎是因為“使命”。
只是為了将自己正当化。
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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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对高耶和景虎这两个人格部分很难释怀,虽然圈子里常有人说“事到如今竟然还有人把高耶和景虎当成两个人看”,但就像绫子说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嘛!就算告诉说他们是同一个灵魂,但是人格这种东西是“过去”给于的,一个人有多少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失去了记忆的高耶有自己的经历自己的伤痛,形成了完全不同的人格。这样还能说是同一个人吗?
第三卷是对高耶内心的剖析。在看到了一直以来他的伪装、他内心的软弱、他所渴望的、所害怕的,不能不感叹灵魂的本质这种东西。虽然有完全不同的性格和经历,但在同样的事情面前他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在这一卷中,我倒戈成为高耶命!(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桑原在后记里提到的,高耶是狮子座O型血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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